许多年来,农民工建设城市、服务城市,干的是最苦最累的活,但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始终只是城市的暂住者,并没有享受城市发展更多福祉。一些不合理的制度不但把农民工挡在城市的便利和美好生活之外,久而久之更形成了一些“城里人”的优越感。【详细】
于一个城市而言,应有足够的包容与雅量,而不应有歧视性的“城市洁癖”。而权衡一个城市是否开放、包容,最好的标志,便是一个城市对待流浪者与农民工的姿态。从衣着上来看,这两个群体的确有“损形象”之嫌,但从内涵与本质来看,一个城市正确对待他们的态度,反而是“加分”的举动。【详细】
该厕所不姓“公”,只是个人私建,如果出于提醒农民工注意卫生之需,本无可厚非。其写标语举动的动机,无非还是要使用者讲究卫生。如果非要往民工歧视上扯,倒是政府部门更应该担责。【详细】
对于农民工,城市居民理应多一份尊重与包容,为他们融入城市创造积极氛围,这也是“人”的城镇化的必然要求。【详细】
城镇化是中国未来趋势,大量新生代农民工必然要转移到城镇。如何让他们真正在城市里成家立业,城市管理者以及各行各业都应该给他们提供长远发展、素质能力提升的机会。有稳定而体面的工作,婚恋自然不成问题。另外,政府也应该鼓励企业给农民工落实周末、节假日休息制度,提供夫妻房等必要的条件,方便农民工婚恋交友。【详细】
“农村人结婚早,家里老的老、小的小,只能一个人留在家里,一个人外出打工。现在这个年代不像以前,一个女人可以抱着一个贞节牌坊过一辈子。现在因长久分居,在城市农民工中出现了“打工潮下组建临时小夫妻”情况。也许很多人听了很意外,但在我这个群体非常常见。这导致农村婚外恋增多,离婚率增高,也影响下一代的教育,导致两个家庭不得安宁。”刘丽说。【详细】
超过50%的农民工经常感受负面情绪,频率为“几乎天天”有负面情绪的比例达到12.7%,而偶尔有负面情绪的比例为39.9%,超过40%的农民工感觉到对生活、社会以及工作无能为力。就年龄而言,在16岁至24岁和25至45岁两个年龄段里,都有超半数受访者有负面情绪。有57.9%的农民工自我认定社会地位为底层,其中底层认同的农民工孤独、寂寞、无聊等情绪感受超过50%。【详细】
2012年全国农民工总量达2.62亿,约占城镇常住人口总量的1/3。如此庞大的群体,却承受着“文化寂寞”之苦:据调查,农民工80%以上的业余时间是在看电视、睡觉、聊天、打牌中度过的。因为户籍等现实问题,他们当中还有很多人根本无法享受城市的公共文化服务。怎样逾越城乡二元结构形成的心理沟壑?文化是最为重要的因素。从生活改善到城市融入,亿万农民工不仅仅要跨越温饱生活的“坎”,更要消解文化寂寞的“苦”。【详细】
作为城镇化的题中之义,农业人口的减少必然导致富余劳动力涌入城市谋生,而由此催生的“城中村”、农民务工人员市民化问题,成为中国推进新型城镇化中不能回避的难题。目前,中国的“城中村”以低矮拥挤的违章建筑为主,环境脏乱、治安混乱、基础设施不配套、游离于城市管理体制之外,内部通常缺乏统一规划管理。由于目前农民务工人员市民化途径的缺失,城中村仍将这些人隔离于城市底层,导致其在政治、经济、社会、文化上被边缘化。【详细】
物质文明的提升不代表精神文明的改变,财富的丰盈无法替代精神的富有。农民工辛苦劳作,凭自己的辛勤劳动赚钱,为城市的清洁、文明贡献着自己的一份力量,一个城市,凡是为它的建设付出努力的群体都应该被铭记。诚然,农民工要想真正融入到生活的城市,也需要做出努力。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,尽可能的多注意一些仪容仪表。【详细】
我们民众的经济生活提高了,民众的素质相应的也应该提高,民众的素质包括讲究卫生,注意仪表。但是,到城市里生活就不一样了,城市有城市的文明。城市招收农民工的部门,应该给农民工提供一定的、最起码的生活条件。譬如,洗澡间和更衣室,哪怕是简易的。同时农民工自身也应该转变卫生观念,才能够顺利的融入城市的生活。【详细】
改革开放以来,随着工业化的发展以及国家对社会控制的放松,一大批农民走出农村,向城市流动,这种自发形成的人口转移早期在国家的政策话语体系里,还被称为“盲流”,是各级政府驱赶的对象,但随着转移人口越来越多,国家意识到他们是经济发展的一支积极力量,在称呼上变成“农民工”了。如今,农民工早已超越城市工人,成为中国工人队伍的主力,然而在政治身份和政治地位上,农民工并没有完全融入城市工人阶层,与后者看齐。认识到农民工的新阶层特点,非常重要。【详细】
和上一代外出务工的群体不同,这群90后并不认同农民工这一称谓。在他们印象里,农民工是那些学历较低,从事水电工、建筑行业等的那部分人。而他们则更喜欢把自己的单位叫做公司。这些新生代农民工的职业范围较之以往有了更大程度的拓宽,逐渐从建筑业等传统行业向服务业转化。而对于选择什么样的职业,这些新生代农民工也有自己不同的认识。【详细】
新生代农民工融入大城市,面临与本地居民在获取教育、社保等资源上的利益冲突,这是新生代农民工融入城市的主要障碍之一。要解决这个问题,章义和委员认为,在推进新型城镇化的过程中,充分考虑新生代农民工的实际情况,在就业和发展方面为农民工融入城市尽可能地减少障碍,真正实现十八大报告所说的“有序推进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”。【详细】